道某某

【谢李】寒梅折枝

是瞎脑补的产物,用了手游观微阁喝酒的梗,想搞颜色但力不从心😢OOC属于我


昨晚华山下了一整夜的雪,今早谢、李二人起身时闻到一缕幽香,出门一看,竟是三年前在屋前种下的梅花开了。谢云流倒是有拉着师弟赏梅的闲情逸致,李忘生却坚持“早课耽搁不得,师父不在,大师兄当以身作则”谢云流只得作罢。只是早课完毕后,李忘生想着待会与师兄讨论剑招,却不见谢云流的踪影。

李忘生想,师兄定是惦记着早上的梅花,可是回屋去寻也没能找到谢云流,倒是屋前的梅花,不知被谁折了一枝。

李忘生望着梅枝折断处有些出神……

自从拜入吕洞宾门下,李忘生便与谢云流同寝,屋前的梅花也是谢云流亲手所栽。几年前谢云流还是个半大的小子,一日从山下回来,兴冲冲地喊李忘生出来。李忘生看着谢云流手里嫩绿的幼苗,“师兄这是要种梅花?”

“这可是我在山下挑了半天的红梅苗木。”

“梅花三年开花五年结果,有的七八年也不曾开花。”李忘生有些担忧。

“你成为我师弟的时候还是个小娃娃,我捡着风儿的时候他还在襁褓里呢,还不是都被我带大了。一棵树罢了,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
李忘生听这话觉着有哪里不对可又不好拂谢云流的面子,只好转移话题,“红梅高洁、孤傲,与师兄正相称。可华山附近大多是白梅……”

谢云流摇了摇头,“我听那商贩说,这梅花是红须朱砂,枝条不弯曲妖娆,开花时明艳馥郁,新生小枝内部也是红色,叫’骨里红’。”谢云流往门口走了两步,又笑着将那幼苗在他师弟面前挥了挥,“我就是想看看,等它开花了,是这梅红还是师弟你眉间的朱砂红。”


纯阳子吕洞宾与徒弟们短暂团圆后,正月十六便又下山云游去了。春节刚过,日渐繁忙,近几日谢云流、李忘生二人分担门中事务,倒也算不得辛苦。只是今日谢云流不知所踪,李忘生又想着那被折的花时时愣神,等到他将事情处理完时,天色已经不早了。“师兄想必又是下山去了,不知熄灯前能否回来,”又想到师父临走时交代的功课,李忘生搓了搓有些凉的手向观微阁走去。

推开观微阁的大门,一个身影赫然出现在李忘生眼前,竟是他一天未见的谢云流。

“师兄为了课业废寝忘食,我却误会师兄下山寻乐……”李忘生还没来得及愧疚便看到了谢云流身边的两坛酒,其中一坛已经被饮尽,坛子倒在地上,另一坛还未开封,规规矩矩放着。

“师兄,师父叫我们来观微阁是为了参阅道藏,怎可在此饮酒?”

谢云流似有醉意,“有甚关系,你可知这酒是哪里来的?”

“这酒纯净透明,醇馥幽郁,莫非是哪个爱酒弟子的私酿?”

“那日我在九老洞练剑,没想到里面竟住着一个老头。我与他过了两招,发现他功力极为深厚,可言语却如同孩童一般。”谢云流笑着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,李忘生听话地走过去,谢云流却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让他跌坐在自己旁边。谢云流拉着李忘生的手举到自己面前,一边轻轻揉搓一边哈气,两人挨得极近。

“师弟,前几日还有我给你暖暖,今日我不在,你的手怎就这般凉了?华山天寒地冻的,不如我们下次让人多采购些炭火?要不向朝廷请示修上地暖好了。”谢云流借着酒劲说些不着边际的话。

“修道之人怎能在乎这些,苦身修心……”

果然又是这副正经的样子。谢云流心里好笑面上却不显,“好好好,那你先喝口酒暖暖身子。”说着便倒了一碗酒递给李忘生。

“师兄还未告诉我这酒哪来的。”

“喝了它我就告诉你。”谢云流笑得恣意,颇有点独属于风流少年的佻达。李忘生感觉到谢云流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,还带着些酒气。李忘生明明还未饮酒却发觉自己耳朵有些发热,从前和谢云流同塌而眠也很少有过这种感觉。

谢云流看着李忘生的眼睛,目光灼灼。李忘生感觉自己被看穿了,无所遁形,有些慌忙地接过那碗酒,一饮而尽。他不会喝酒,只感觉到一股辛辣滑过他的舌尖和喉咙,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。

“喝得这么急做什么?”谢云流搂过李忘生,关切地拍了拍李忘生的背,又忍不住调笑,“好酒可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。”红霞蔓延到李忘生的脖颈,平时白生生的锁骨也透出些红来。不知道是因为酒,还是因为羞。

“今日我想起那老头洞里有两坛酒不错,就跟他打了赌,把这两坛酒赢了回来。”

“师兄……这会不会有些太欺负人了。”

“木头,那老头明显就是太无聊罢了,下次我带你看看他,陪他解解闷,就当是还了这两坛酒了。”谢云流看着李忘生眼角晕红,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,知道他是醉了。谢云流嘴上哄着人,心里却想着“我不欺负他,却想欺负你,又该如何呢?”

谢云流拿起酒坛猛喝了一口,便捧着李忘生的脸轻轻地吻他额前,酒水沾湿了眉间的朱砂。“师兄……你做什么?”李忘生又惊又疑,却仍然静静得任由对方吻着,是酒让他迟钝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?李忘生自己也说不清。

“朱砂掺上白酒可以驱邪。我要看看忘生你……是不是梅花成精了。”

李忘生又好气又好笑,便想挣脱开,强装镇静道,“师兄休要胡说。”

“还说不是,你若不是梅花精,为何你屋前的梅花开得那样好?”

“我与师兄同住,你我屋前的梅花开得好,又怎知不是师兄是梅花精呢?”李忘生醉眸微醺,带着些迷茫。

“平时你呆呆傻傻的,老实得很,一定会说是我培育得好,如今喝醉了却会开玩笑了。”谢云流一双明眸看过去,笑着将李忘生搂进怀里,一只手温柔地抚过李忘生额前,“那为什么……你眉间的朱砂比那红梅还要红呢?”

李忘生对上那双含情目,突然不知所措起来,待他回过神,他已经被谢云流压在观微阁的地上,细细地啃咬起来,酒也被打翻在地,酒水浸湿了他的衣袍。


……



谢云流看着自己怀里这个衣衫半褪、泫然欲泣的李忘生,只觉得和他平时温厚内敛的师弟全然不同,却别有一番风情。风情?谢云流在心底自嘲,几时能用“风情”来形容他那呆子师弟了,真是被迷了心智了。他用衣袖帮李忘生轻轻拭去眼泪,平日里哄人的、好听的话张口就来,可现在却被李忘生那双清明的眼睛盯得发慌,

“忘生,方才我们……你酒量不好……”谢云流斟酌着开口,却不曾想李忘生出声打断。

“师兄,你现在是醉还是醒?若非那两坛酒,你……”

他看出李忘生有些难过,却任由他这样搂着。

谢云流扯了扯嘴角,反问道,“那你呢?你现在是清醒的吗?”

李忘生点了点头。

谢云流搂着李忘生的手紧了紧,抬头吻了李忘生的下巴,又叫怀里的人红了脸。

“如果没有那两坛酒,我不一定会对你做那样的事。可这些都是我想好了的,我故意赢来了两坛烈酒,故意喝了一坛在这等你,故意折了花开得最好的一株梅枝,我知道你酒量差,还哄你喝酒。”

谢云流转身在身后一堆经书里摸出了一株梅花递到李忘生面前。

“果然是你。”李忘生接过梅花。

“嗯,是我。是我觉得你是梅花成了精,勾了我的魂了。”

“师兄,梅花是高洁之花。还有,你该少听点志怪故事的。我是人,哪里会什么勾魂之术。”

“我说你会你就是会。”谢云流抬头与李忘生鼻尖相抵,“不然,我怎么会时时刻刻想着你、念着你、想同你亲近呢?”

……

“那师兄不是同样也会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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